欧老骂他，说他不学无术不配待在欧家，让我赶紧滚出去。

嗨，说了不提这个的。
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“有关欧老吞赃款的事，相关部门已经介入，我们的事就算是完成了。”白唐合上案件报告，准备交给领导。

“你用了什么化名？”她好奇的问。

祁雪纯听明白了，“白队，你的意思是精神控制。”

司妈抹着泪点头，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，全部遗产都给了她，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，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
她立即将头套戴好，双手放在身后，一副仍然被捆的样子。
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

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
祁雪纯点头。

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，端起酒杯，但眼底却毫无笑意。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现在到了停车场，她没什么顾忌了。

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，我就实话告诉你吧，”她说道：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，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，而是尤娜，受雇于你的员工！”

“餐厅半小时后打烊，女士，您还没有用餐，需要吃点东西再走吗？”服务生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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