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她瞥一眼时间，晚上九点，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，也在意料之外。

话说间，管家将程申儿带进露台。

“我最想破的案子还没有结果，哪来的心情好？”她又喝下一杯。

她躺上沙发，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，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“莫小沫！”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，“你别做傻事！”

祁雪纯可以等，只要他信守承诺就行。

祁雪纯心想，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？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程申儿俏脸通红，他说得没错，她爸一直没有消息，更别说寄钱回来。

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，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，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
“我连敬你三杯。”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，拦都拦不住。

“司总。”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。

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，给祁父送上礼物，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。

祁雪纯坐在车中，问道：“爷爷在哪里？”

老闆和女秘书是女同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