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闲闲的靠着柔软舒适的靠背:“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忍着痛进了卫生间,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不少,就是小腹上一阵接一阵的绞痛让她有点承受不住。
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
“下来!”苏亦承阴沉沉的命令。
“简安,你不够义气啊,要不是昨天有人曝光了你,你准备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?”女同胞埋怨完了,又好奇地问,“不过,有一个超级超级超级高帅富的老公,是一种怎样的体验?”
她不否认心里有一丝期待,然而,陆薄言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,他说:“没什么。”
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:“去帮我倒杯咖啡。”
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,没有拆穿她:“过来,我从头教你怎么跳。”
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。”
顿了顿,她一本正经的补充,“你不知道,我不喜欢陈璇璇好久了,还在留学的时候就不喜欢她。”
“……”
他起身走向苏简安,苏简安却连连后退:“你不要过来。我刚做完解剖,身上有味道。我去洗个澡。”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
“你下班了吗?”苏简安问。
女孩示意苏简安跟着她走,苏简安把随身的包包递给陆薄言,进了试衣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