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写：事到如今，也许只有那个人能帮我了……“有了这份投资合同，美华肯定上钩，我认为祁警官继续钓鱼，我们在外围部署警力，随时准备抓捕。”

又有一个年轻女人来到他们身边，三个人悲伤的依偎在一起。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！”年轻秘书撇嘴，替程申儿不值。

“嗯。““咳咳咳，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。”他被枕头呛得咳嗽。

他虽然没发怒，但不怒自威。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“她？”助理疑惑，“司总，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。上午您交代，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，让我们时刻跟进。”杨婶点点头，放下了咖啡杯。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她借口上洗手间，从侧门绕到了花园，深深吐了几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