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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”季妈妈叹气，“小姑娘不懂事，被人骗得团团转……不说这个了，菜我已经点好了，如果你们不喜欢，再另外点。”
她犹豫了一会儿，准备挪步上前。
“媛儿，跟我回病房。”
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，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丑态既然已经被他们都看去了，她再掩饰什么也是多余了。
符媛儿一愣，她不假思索的走上前，“伯母，季森卓是怎么回事，我们谁也不知道，您这样说不太好吧。”
符媛儿无奈，人家都愿意花时间了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“总之于翎飞有很大的嫌疑，但我没法查她，你跟她接触的机会多，你留心一下。”
程子同拿起筷子去夹，却被符媛儿拿筷子打开，“想耍赖？”
嗯，如果程子同知道她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，估计会吐血吧……
如果是专业问题，子吟应该懂才对。
她们改了话题了，女人间也不只有男人可以聊嘛。
身为记者的她，其实经历过很多更加紧张的大场面……
秘书顿时只觉得无语，唐农总是这样，竟做些多余的事情。
“她们说了什么？”程子同继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