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想象一下陆薄言大背头的样子,苏简安就已经跃跃欲试了。 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
蒋雪丽也客气地收下:“费心了。” 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他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是你。” 睡着的小怪兽听话多了,乖乖往被子里缩,还微微抿了抿粉色的唇瓣……
“哦,陆先生帮他太太检查衣服合不合身来着。”助理说,“你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。” 新婚的第一天,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。
另一边,苏亦承挂了电话之后就把手机关了,却还是坐在沙发上不动弹。 “流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