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,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 祁雪纯点头,“我当然理解,但你能让我知道,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?”
“他们带人砸我父母的家,我妈的额头留了一条十六厘米的疤痕。我到对方家里,也给他.妈妈脸上留了一道疤。” 莱昂面露无奈:“他不肯多说,说他不确定我是否值得相信。但我看得出来,他还有话没说完。”
“说吧,”她不以为然,“事到如今,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呢。” 光头男将头垂得更低,“迟胖。”
谌子心摇头,“司总什么也没说,但我觉得他很担心你。” 这话倒是对啊。
“先生不但拜托了好多人去找,自己也每天每夜的出去,经常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人影……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