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
她依稀听到“……都该死”的字样。

穆司神将餐盒放在桌子上，他朝孟星沉走过来。

“公司附近有流浪猫吧，”祁雪纯忽然想到，“公司后面是一大片草地，这种地方一般都会有流浪猫。”

“带下去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
“都放走了，不抓人？”祁雪纯问，对方将他们关在房子里，已经构成违法了。

她像个开心的小女孩翩然离去。

“穆司神，不要以为这次你出了力，就能弥补你原先做过的错事。你欠雪薇的，就算用你的命也赔不起！”

“你想多了，我连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，你觉得我还会介意吗？”她无所谓的耸肩，“我要的是现在和未来。”

她这样做的话，就没有退路了。

“你发什么呆呢，不接电话？”她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。

他不必装昏迷了，因为莱昂既然没上当，也就是察觉到了端倪。

“司俊风，你不想开车，我来好了。”祁雪纯看他一眼，暗示全在眼神里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楼道里忽然响起轻巧的，熟悉的脚步声。

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，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，偷她保管的U盘。

“你从来没有喜欢的人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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