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有助理。

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，和远在老家的父母，但对案情帮助不大。

祁雪纯无语，忽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。

“宫警官你也不能保证吧。”祁雪纯也不客气。

他站在她身边，灯光下，她上挑的嘴角溢着满满的自信，漂亮极了。
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
“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，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，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。”
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
当时两人都是十岁出头的孩子，能发生什么事？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
“来，都过来了。”一个男人往花园旁的屋子里招呼。

他耐着性子走进包厢，没等司爷爷开口，便说道：“我非祁雪纯不娶，你不喜欢也没用。”

杨婶点头：“他也没什么大碍，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。”
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
“对，操控！”蒋奈却语气坚定，“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，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，直到我十一岁那年，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，我的情绪彻底爆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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