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市和A市大不同，明明是寒冬时节，撇开温度这里却更像春天，树木照样顶着绿油油的树冠，鲜花照样盛开。她和陆薄言已经回不到从前，让他知道她做的这些，没有任何意义。

苏简安回过神，见是江少恺，突然就松了口气，如实道：“刚才康瑞城给我打电话了。”“不从韩若曦身上突破？”沈越川不解，“和穆七合作，终究是险招。”

手机已经解了锁，调出陆薄言的号码，再一点击拨号，就可以和陆薄言通话了苏简安想把陆薄言叫过来。刚交代妥当挂了电话，他的手机就响起来，是一个没存备注的号码，但总觉得眼熟。

沈越川所说的陆薄言都想到了，所以他才没有调查苏简安和韩若曦近段时间的交集。不过江少恺这个“除非”，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：“除非什么？”萧芸芸挣扎了一下：“你绑着我的手我怎么接电话！？把手机给我拿出来！”

下午，沈越川赶回公司把他调查到的一切告诉陆薄言。她却不肯缩回手，兀自陷进回忆里：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，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，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，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
陆薄言就好像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，不挣扎也不再皱着眉，只是把苏简安的手抓得紧紧的，一直到把他送上救护车他都没有醒。她说：“有人来接我了。”言下之意，不会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