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地方很好啊，有一个大湖，”司机回答，“我半年前去过一次，当时还是一片荒地，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发了。”的时间，都是假的！
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祁雪纯不勉强，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。
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，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，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，这次的酒会是祁雪纯特意安排的，每一个宾客都算是“配合警方调查”。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检查室外传来医生说话的声音，隔着门上的玻璃，能看到司俊风高大的身影。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，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，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，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，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，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，”白唐说明情况，“另外，她的电话已经关机，打不通。”

他查看着公司最近的业绩，等着助理发消息回来。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