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让对方看到她真实的表情。程子同微微一笑。

“快放了我妈！”符媛儿喊道。“程奕鸣，是我。”电话那边却传来符媛儿的声音。

她还没意识到，不管程奕鸣用了什么样的方式，反正他已经成为她不得不想起的人了。符媛儿思索片刻，问道：“爷爷在哪里？”

这些当年是骗人的，于父狞笑，他要的是于家的颜面，而保险箱他会自己打开。她将相机带子挂到了脖子上，来到门口的宾客签到处。

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，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，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“你来得正好，”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，“严妍不会写字，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。”

于翎飞一愣，不明白为什么。他够有出息，明明知道她别有心机，才会说出她是他的女人，偏偏他听起来那么悦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