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说苏简安的脸更红了,索性把头埋到陆薄言的小腹间,一动不动,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既然不想洛小夕身边再出现其他男人,那么就把她带到身边。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,所以他告诉她,他们有可能。
“等你好了,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耍流|氓。”
可第二天来临的时候,一切照常,连早餐都没有丝毫异样。
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,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,唇压上来,与其说她在吻他,不如说咋啃他,毫无章法和技巧。
洛小夕才不会相信,但也没有再纠缠,和苏亦承在沙发上闹成一团。
那个冲动绝望的自己太陌生,她今天不想一个人呆着,也决不能一个人呆着。
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,拿过她的平板,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,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:“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,不过……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?”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
“唔……”
爸爸似是不经意的奉劝,对她还是有一定影响的。
第二天七点,洛小夕准时起床,跑步机上狂奔了45分钟,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电话就响了起来,是经纪人Candy。
“噢。”
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
一气之下,洛小夕差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