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校。”她坦然回答，“但学校没教太多，我又自学了一些。”她刚张嘴，余音便被他吞入了唇中。

没有相遇，也没有正式的告别，就这样永远不复相见。祁雪纯的目光跟随秦佳儿，注意到一个女助理模样的人到了秦佳儿身边，递上粉饼请她补妆。

司俊风神色无波：“按程序报批。外联部没别的事，下一个部门继续。”现在是深夜，司俊风父母和家里人都已经睡着。

她一言不发，转身离开了。她仿佛堕入一片火海，呼吸困难，四面焦灼，不知哪里被烧着了，剧痛一阵连着一阵。

她已经不是二十初头的小姑娘，只是几句情话，就能让她开心一下午。你也不看看我们老大是谁，怎么着，不拿总裁太太当上司了，是吗！”

“我还没机会跟她聊。”祁雪纯回答。还是忍一忍吧，一会儿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