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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以为自己遭到鄙视了，避重就轻的反问：“很奇怪吗？”
这里的床很小，堪堪一米，许佑宁在这么小的床|上蜷缩成一团，用双手抱着自己，一个防备又自我保护的姿势，整个人像极了一个无助的流浪动物。
“回答我！”沈越川不允许萧芸芸犹豫。
萧芸芸越发觉得奇怪，却不敢当着沈越川的面问什么。
“那我就凭经验和专业知识说说我的感觉吧。”萧芸芸迎上秦韩的目光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。”
萧芸芸严肃的沉吟了片刻，伸出一根手指：“再加一点，不能更多了！”
“当然没有，我刚好下班。”哪怕打扰到了，沈越川也要这么说。
可是，萧芸芸说他还不如一个助理？
除了这些之外，资料里还有一些照片，大部分是沈越川小时候在孤儿院照的，但吸引萧芸芸注意力的却是一张标注着“证据”的照片。
但是，他从来不会把自己关在家里一整天。
否则为什么脚上的疼痛会蔓延到心脏？
“你工作的事。”陆薄言问，“你的实习什么时候结束？”
幸好，沈越川是交通局的“熟客”，拦住他的交警刚好认识他，秒懂他的意思，递给他一张罚单低声说：“你超速驾驶，这是罚单。”
坐在出租车上的萧芸芸愣住。
“那我去医院找你。”沈越川问，“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