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点可以确定，程奕鸣活得也很不好，几乎是自我放逐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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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思睿点点头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她也垂下眸光，下意识往吴瑞安靠得更紧。

“我会带你去。”程奕鸣微微点头。

“……一点小事，都已经解决好了。”严妈呵呵一笑，“这么晚了你还过来？”

“思睿，我费尽心思把人弄到树屋，你怎么出来了？”见面后，她询问道，双手不停的擦着眼泪和鼻子，哈欠一个连着一个。

她明白了，这就是他的选择。

她极少用这样的眼神看他。

但于思睿也不是傻瓜，为了防止符媛儿玩花样，她特地拉了其他几家参赛的媒体过来。

白雨再度无言以对。

于思睿微愣，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。

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，她搂紧他的脖子，“为什么不继续？”

程奕鸣只觉呼吸一窒，他本想捉弄她，到头来被折磨的其实是他自己。

门口好几个叔叔婶婶守着呢。